第七章 小娘子 坐我边上来
猥琐至极。
伦敦哥想也没想;“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炼当空舞!”
扈太公吃了小绿罗给夹的肥鸡屁股,又喝了一口小酒;“世子果然家学渊源,一句词道尽人间七彩,不知出自谁手?可有典故啊?”
伦敦哥被问得一身冷汗,只得嚼尽了嘴里的葱泼兔肉,才遮遮掩掩地解释:“我族历史上的一位大英雄,平叛时所作。”
老扈点了点头,略作思考;“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又长叹了一口气,满饮了一杯。
三人多少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没过两轮就变成了你喝我喝他喝你喝我喝他喝的状态,谁也说不上一句诗词来。
男人永恒的话题是女人,当三个老小变态喝的半高不高,肚子里的墨水也掏干了的时候,这五色行酒令当然就变成了荤话令。
“女儿红,夜夜夹个大肉虫……”这当然是戴小楼说的,他总是幻想自己的缺陷。
“女儿绿,站着啪啪有情趣……”这当然是伦敦哥说的,也不知这个拟声词在这个时代能否恰如其分地表达它所代表的的意思。
“女儿白,嫌郎不够坐上来……”这是扈太公说的,当然,此时小绿罗也轻轻地在老扈耳边说了一句“阿郎莫要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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