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呆了。
    因为四幅新画跟旧画完全一样。
    陈四海摸索着挂好画。
    “银将军说过，我们亦师亦友，但一直叫我大哥，说我救过他，对这些往事，我仿佛有些记忆，但认真想时，又完全想不起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不由自主地画这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意思，我参不透，也不敢参，因为面对这些画，我就会失控。”
    “你想不起过去的事儿，银将军不知道吗？难道他没有讲给你听？”
    “他跟我一样记不得了。”
    武平摇着头。
    “这可真奇怪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同时不记得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我可以自由出入轩辕坟三层，却一直不跟银将军见面。知道原因吗？”
    陈四海指着墙壁上的画。
    那些画重新被黑布遮挡。
    “就是因为这些破画。见到银将军，肯定会提起我们交往的过程，回忆时避免不了跟画上的内容产生联系。我就会失控。所以我从来不去三层跟银将军见面。”
    马明远走到一边，悄悄掀起一角。
    从第一幅画开始看起。
    依然是满眼乱麻似的墨线条，没有章法，没技巧，根本看不出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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