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如同一轮明月，勉强照亮了马明远身旁。
    一条光束打过来，如同聚光灯将他四周照亮。
    因为光线很直。
    光源那儿更黑了。
    什么也看不清。
    马明远环顾四周。
    自己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漂浮着。
    手脚带着镣铐，呈大字形吊着
    向上看漆黑不见五指。
    向下看是深不测的黑暗深渊。
    他用力挣扎晃动。
    镣铐哗啷哗啷直响。
    “这是什么地方？”
    “监狱。”
    那个声音从光源处传来。
    “监狱在天上么？难道是天牢？”
    马明远手脚乱动，象池塘里的蛤蟆。
    “白废劲。我们都逃不出去，你一个凡人更别想了，只能死在这里。”
    “你们，这里还有别人么？”
    “多了。你别乱看了，看不到的。天牢很大，他们关在不同地方。”
    “你能动吗？我看不到你的样子。”
    “想知道我的模样，那可不好看，你千万别害怕。”
    那盏明灯猛地伸到马明远面前。
    马明远适应了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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