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谁下的？何时下的？”
    妲己二人茫然。
    她们对此毫无印象。
    “姐姐，我平日进宫的次数少。朝歌城破的最后时刻，帝辛有没有对你们说什么话？或是给你们什么东西？”
    东西？
    二人摇头，坚决否认。
    “命若悬丝，谁还顾的上金银财宝？帝辛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天命所归之人。就算想给我们，我们也没有资格，接收不了。”
    天命所归之人指的当然是马明远。
    石玉也努力回想。
    城破之前的光景对她们来说是最不堪回首的痛苦。
    妲己捂着额头。
    “我的头很痛。帝辛跟我说了一句，给石玉妹妹也说了一句。具体的内容，我实在想不起来。”
    石玉的反应跟妲己一样。
    剧烈的头痛让她无法思考。
    “这段话很重要，大王告诉我们，除了继承人皇骨的人，不可透露给其他人。”
    妲己强忍着剧烈的不适，继续回忆。
    “大王把这段话分为两句，上半句说给我听，下半句说给石玉，防止被对方知晓话中的真正含义。”
    “你们慢慢想，我不着急。”
    马明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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