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时的马明远就是净山，吉九以常四的面目出现。
    “我要的猎物打到了吗？”
    “在这里。”
    马明远指着墙角死狐狸。
    净山的记忆里，殷郊需要的就是这个。
    殷郊上前，提着狐狸的尾巴，倒提在手里。
    “内丹呢？”
    殷郊的额头皱了起来，冷冷的盯着马明远。
    马明远丝毫不乱，坦然相对。
    “内丹不在吗？难道临死之际，内丹坐化了？”
    内丹被净山吃了。
    马明远不能说，此时他变成了净山，绝不能承认，给自己找麻烦。
    “其他三人交上的猎物，都有内丹，你把内丹弄到哪儿了？”
    “猎物我没动，不信你问他。”
    马明远让常四做证，证明自己没有动过手脚，更没有昧下内丹。
    “你说话啊，实话实说，我到底有没有私自昧下？”
    吉九躲在马明远身后看戏。
    忘记了常四的身份。
    马明远催促下，她才如梦初醒。
    心里暗笑。
    “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儿呢？”
    诚惶诚恐地来到殷郊面前，很害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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