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过重，气若游丝，她仿佛花尽了全身的气力，才断断续续将她的牵挂托付给面前这个看似聪慧的姑娘。
    颜依菡看着凌姨的眼，说了一声“好”，凌姨得了颜依菡的承诺，又找着颜羽，吃力地唤道：“公子，公子……”
    颜羽从雪晴身旁走了过去，抓了凌姨的衣袖，“我知道，我会好好的。”
    “我去找老爷夫人了……”凌姨轻声呢喃了一句，慢慢地眼里的光彩暗了下去，闭了眼。
    颜羽抓住凌姨衣袖的手，紧了紧，却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颜依菡见他如此，心里必定不好受。她搂过颜羽，柔声安慰：“别怕，我也在呢，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为什么要哭，娘说过我不可以哭！”颜羽声音低沉了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些，却在颜依菡温暖的怀里说了出来，“凌姨本来就要死的，爹死了，娘应该也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我活着，我也是要死的。”
    颜依菡更加紧地抱住了颜羽，她不知道颜羽经历了什么，小小年纪竟然会有如此想法，“没事，谁都可以哭，更何况你还小！哭过以后，我们开开心心地过日子！”颜依菡拿以前安慰自己的话，安慰着颜羽。
    “我们？”颜羽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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