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九真摇了摇头，“自然不是，老夫当时说，万事皆有可能。”
    “当时，并不知他说的是谁，如今看来，多半就是你了。”
    语毕，张九真朝着林飒开始细细打量。
    张文远听的云里雾里，很是不解，“什么意思？你是说慕容姑娘在撒谎？”
    “还是说慕容云烟是借尸还魂的？我有点糊涂了。”
    张九真没有回答，只说道：“我当时不明白他为何会有那般的言语，可此番看来，应该是他察觉到你有异常了。”
    “慕容姑娘，看来你真的中了摄心术。”
    “而且，在发作的时候，和以前判若两人。”
    “那人发现了你的异常，这才前来相问。”
    “真的假的？”张文远惊呼道。
    张九真回道：“老夫也不知道真假，只是猜测而已。”
    林飒清楚，樱野之所以前来找张九真，肯定不是张九真推测的那样。
    是因为她先前告诉他借尸还魂，还有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樱野才来求问的。
    他应该并没有发现她中了摄心术。
    只是担心她一直在撒谎骗他。
    毕竟，借尸还魂已经够扯淡。
    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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