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
    凌曦看到景煜的动作，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狐毛大氅。
    “下次还你。”
    “嗯？”
    景煜回眸，似是没听懂她的意思。
    凌曦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肩膀上的披风，“大氅，下次洗过了再还给你。”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微垂，浓密的睫毛在月光下根根分明，像是披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
    明明落指的位置并没有触及穴位，但胳膊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景煜喉头滚了滚，下意识回了两个字。
    “不必。”
    他原本想说，大氅不必还了。
    但这话落入凌曦耳中却造成了歧义。
    “狐毛洗过之后的确就不暖和了，那我买件新的给你，就当是我提前孝敬上峰的贺礼。”
    春闱过后，只要凌曦还在榜上，就能有资格申考大理寺。她狡黠一笑，眼中倒映出细碎的月光。
    景煜不是扣门的人，更是向来对属下的“孝敬”敬谢不敏。但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凌曦以后就是他大理寺的人，他这心中就感到隐秘的欢愉，于是乎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好。”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沈逸航捂着屁股从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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