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沈逸航穿了一身在普通不过的衣衫，借着喝茶的姿势悄悄监视着不断出入福寿堂的人。
    “你想怎么查？”
    坐在他对面的凌曦坐姿慵懒，手中拿了把折扇，时不时地扇扇风。明明只是把路边摊随手买的扇子，落在她手中却一下子拔高了档次。
    凌曦以扇掩面，低声道：“李锦甫想要隐瞒赤霄丸的秘密，所以才设计逼死了熊管事。前些日子我偶然与朱捕头一起路过此地，倒是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福寿堂里有个负责分拣药材的伙计，叫霍梓轩，他怀疑赤霄丸有毒。”
    “有——！”
    沈逸航惊得差点喊出声来，他坐直了身子，眼神有力地盯着凌曦。
    “什么时候的事？”
    “李府凶杀案之前。当时无凭无据，也没把这件事与李府凶案联系起来。”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进去找人。”
    沈逸航说着就要起身，凌曦却哗啦一声收了折扇，以扇子压住对方手背。
    “你我之前频繁出入李府，不排除福寿堂里会有人认识咱们。先等等，待霍梓轩出来再说。”
    两人在茶摊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才等到福寿堂打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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