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另一位蝴蝶精见王尧周身已经被亮点包围，方才柔声问道。
    “没……关……系……”睡梦中的王尧发出恍若叹息般的回答。
    两位蝴蝶精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那发问的蝴蝶精再次轻启朱唇，又问起了其他问题。
    “你在天庭什么职位？”
    “我……在……天庭……驻……人界办事处……婚……管……科……月老……”
    “你来张黄族什么目的？”
    “找……儿子……”
    ……
    两个蝴蝶精问的问题并不多，基本弄清了王尧和通玄大仙的关系以及他来张黄族的详细目的之后，那飞着的蝴蝶精便收了翅膀，落到地面。
    两个又凑在一起稍稍嘀咕了一番，一个蝴蝶精拿起王尧丢在桌面上的遥控器，点入“驾乘管理”界面，选择了“紧急暂停”。
    随着脚下那墩墩子骤然刹住，两个蝴蝶精匆匆掀开纱帘，离开了车厢，过了片刻，张黄特快再次缓缓启动。
    又过了约莫几分钟，墩墩子的速度已经提了起来，那航空座椅上一直沉睡的王尧突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迅速瘪了下去，与此同时，航空座椅背后探出了一个脑袋。
    王尧先是左右看了看，见车厢两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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