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毕竟，他一开始的确是想跟楚修辞合作的，并且对楚修辞印象不错。
    准确的来说，是有点英雄惺惺相惜。
    楚修辞能力不错，只可惜……经历坎坷，想报仇还找错了仇人……
    楚修辞神色晦暗：“你就这么确定，你问了，我就会告诉你？”
    墨肆年轻笑了一声，语气淡淡的：“你不告诉我也行，只不过，我会将陆修言告上法庭，告他采取不正当手段竞争，制造并控制克隆人，窃取他人公司机密！你觉得，这件事如果捅出去，会掀起多大的波澜呢？”
    楚修辞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你知道‘秦无端’是克隆人？”
    看着楚修辞震惊的表情，墨肆年笑了笑，眼底带着一丝冷意：“我还知道，他的代号是‘秦无端’一号呢！”
    楚修辞满脸震惊的神情，许久都无法回神。
    他之前是想过，他对付墨肆年，结果却被墨肆年反过来对付，输的这么彻底，肯定是墨肆年查到了点什么。
    可是，他真的没想到，墨肆年连这个都查到了。
    只不过，他也是个聪明人，几乎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谭行之，对不对？”
    他早就对弟弟那个老师不放心，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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