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凡嗓音沙哑的说道。
    但是段正对他仍然充满了警惕。
    因为王语凡这个货实在是太会演了。
    实在是不知道王语凡到底是真的累了还是演出来的。
    可是看王语凡一直没有问问题这个情况，觉得也许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反正现在王语凡应该也是强弩之末，就算再怎么演，也没有什么用了。
    “请问，张廷玉的表字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问出生年份啊？”
    王语凡非常无奈的抗议者段正的不按常理出牌。
    现在这个样子看在段正的眼里，倒是让他安心了不少，因为王语凡的表现仍然是嗓音沙哑，并且精神萎靡。
    看样子都已经没有力气搞事情了。
    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个非常利好的消息。
    “我问什么问题好像和你没什么相关，赶紧回答就是了。”
    不趁着这个机会来狠狠地报复一下，段正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
    “张廷玉，字衡臣，可以了吧？”
    王语凡非常不耐烦的说道。
    现在能做到的也就是这种非常基本的问答了。
    要他再多说几句话，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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