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月西来10
候变得斤斤计较又尖酸小气,以前他也是豪迈的种啊。老西格在心里叹息道。
西门灼脸色平静,说起别的事情,“听说阿父受伤了?现在好点了吗?”
“啊这个说起来得好好谢谢满箐那孩子了!没想到他跟格桑妹妹一样,医术了不得哩!原本我——”说到自己的伤,老西格本来还有点羞愧自己实力不济,但想到满箐那身好本事心里就得意洋洋的,仿佛是自家孩子一样骄傲。
西门灼听到了医术,不由得出声打断了老父亲的夸张卖弄,疑惑地确认,“满箐?”
“对啊,就是满箐,格桑妹妹的孩子!”老西格认真地点头,不在意地接着夸,“我身上本来就有刀伤,那日不慎着了道,南族人就是卑鄙狡诈!反正当时我是一身瘙痒,伤口溃烂——啊,也没特别严重,就是……血有点止不住。城里的一堆大夫急得呀,就是没法子!气得多多直跺脚,你阿姆也着急啊。
我躺了一夜,你阿姆说我是另半只脚都要被这病拉进土里了。
满箐呢,是初一十五都会来看看我的。那一天恰好就是十五月圆夜,我迷迷瞪瞪地被你阿姆扶着喝了一碗药,你猜怎么着后来?我居然好啦!真是奇了!满箐说白天过来从你阿姆那知道我病了,心急的呀,恨不得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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