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回 打听到了
包愈也的确如同封柔口中所说那般,是去询问北色色不可下落的最佳人选,毕竟,他二人都好喝酒,嗜酒如命,而且,又彼此互利,交往颇熟,他去问之,借酒问出,那是当然,很是自然,除他之外,又有谁人可去问得了?又有谁人能轻易问得出来了?难道就凭水若寒他这样一个对于整个枫林山庄的人来说,是一个底细不知、来路不明的外人新人,他就能轻易见到见教头的面,他就能轻易与他当面说话对话,并把酒当歌、喝酒畅聊了?难道见教头就真这么贱,是他想见就可以轻易见到,想问就能轻易问出的人了?故而,换句话,也可以说,纵然是他有意想见见教头,只怕见教头也未必肯搭理他,愿意见他面了,更别说,要当场就询问出那北色色不可的现下下落与现下所在了。
再说了,见教头脾性也的确多有古怪,他本身是武林高手,出于个中原因,万不得已,在枫林山庄内任职总教头,按规矩,庄内人理应称呼他为“总教头”,以示尊敬,但是,他偏偏爱听别人叫他“见教头”,好似他天生就骨头贱一般,张嘴闭嘴,就好这一口,下贱得紧,与常人通常非常讨厌、厌恶与反感被别人称呼“见”字心理完全相反,很不一样,毕竟,“见”与“贱”谐音,听起来一样,被叫“见教头”,就和被叫“贱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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