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薛宁已经发现了美容泉水的秘密，不过泉水中的神秘物质，可不是来自上帝，而是来自天庭。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凌青璇最后道：“对了，表姐已经同意你的要求了，让你明天来公司把合同签了。”

    “行，明早见！”

    和凌青璇道别后，张凡又撸了两把，便爬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八。

    张凡吃过早晨后，坐车来到青宁公司，见到了凌青璇和薛宁。

    凌青璇有些黑眼圈，似乎是熬夜了，不过精神很好，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至于薛宁，状态更糟糕，几乎可以用蓬头垢面来形容，眼中爬满了血丝，显然，从前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她都没睡过觉。

    但是，她整个人有一种极度亢奋的感觉。

    “你来了，早安。”

    看到张凡到来，薛宁嘶哑着喉咙，主动打招呼道，脸上也挤出了一抹笑容。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傲慢。

    因为，在美容泉水面前，她那些引以为傲的研发产品，根本屁都不是。

    “嗯，早上好。”

    既然薛宁主动服软，张凡也没必要再刁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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