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脏受伤了？”
    张小凡蹲下来，望着面色苍白的梁冲，他可以感受到，梁冲的气息正在飞快的衰弱之中。
    “没错。”
    梁冲艰难地点点头，道：“刚才掩护他们撤退，被那怪蛇的尾巴抽中了这里。”
    他伸手一指自己的腹部。
    “我来看看。”
    张小凡伸出右手，按在梁冲的胸膛上，不由轻轻一摇头。
    胸部肋骨几乎全断，内脏正在大出血，如此致命的伤势，他能够撑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我的伤我清楚，我活不了多久了。”
    梁冲苦笑一声，断断续续地道：“张先生，若不是你赶来，我只怕已经葬身蛇腹了。能够这样干净地死去，我已经满足了。”
    “别说话，你救了凌语菲，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张小凡轻声说道，右手指尖缓缓亮起一丝白光。正是即可杀人，也能救人的先天之气。
    “不用安慰我了，我并不怕死。”
    梁冲摇摇头，道：“在我死之前，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张小凡道。
    “那头蛇怪皮糙肉厚，连子弹都打不穿，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它杀死的？”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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