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摇头。
    张小凡看明白了。
    小八的意思是，它是从东北方向来到这座地下湖泊的，至于来到这里有多长时间了，它自己也不清楚。
    毕竟，它只是一只初开灵智的妖怪，对于时间没有具体的概念。
    “妖怪修行，必须借助于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这里与世隔绝，没有日月精华，倒是有不少的天地灵气……我懂了！”
    张小凡看了看小八，又看了看那面青铜镜，瞬间恍然大悟了。
    这面青铜镜，没有损坏，一直照常运转，每逢圆月之日便会吸收月华，将之转化为天地灵气。后来，三百多年前，小八出现在这里，那些本应该释放到湖水中的灵气，都被它给截胡了。
    然后，小八爽了，水月观却是苦逼了。
    “哈哈，我果然是个天才！”
    张小凡推理出事情的经过，不由嘿嘿一笑，这个推断*不离十了。
    接下来。
    张小凡掏出手机，给眼前这座水下宫殿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带着小八，离开水宫，向东北方向游去。
    十多分钟后，在前方出现一个直径百米的洞窟。
    “是这里吗？”
    张小凡问了问趴在他肩膀上的小八，小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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