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得到一封来自彼得堡的电报。以俄罗斯帝国懵午八臣阿列克谢库特帕罗金步兵上将的名义来的。”

    “俄国的陆军大臣给你了电报？”

    “实际上是他的秘书。”

    “秘书？好吧，什么内容？”

    “他十分遗憾的通知我，我们向俄罗斯军队交付的第一批产品当中。有一部分非常神秘的失踪了。包括三辆装甲车、十四门迫击炮和二十九箱炮弹。”

    “他在开玩笑？”

    “不，我认为他很认真。”

    “我不这么认为，秦。”端切尔说到，“按照日程，运载武器和弹药的货船的抵达时间应该是前天上午，按照俄国人的办事效率，他们不会那么快现少了那些东西。更不可能那么快给你电报。”

    “有道理。”秦朗点了点头。接着说：“但是那艘货船曾经在德国的港口添加煤炭。坦率的说，如果某一天德国陆军进行演习的时候，出现了我们的装甲汽车的影子。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意外。”

    他的话让瑞切尔感到怠外。“你认为是德国人偷走了我们的装甲汽车？”

    “是的。”秦朗又点了一下头。

    那种事情曾经生过一在另一条时间线，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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