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敌人
一直以来,都有一句话叫做旁观者清。
其实在我看来,当局者未必也不是不清楚,道理谁都懂,只不过当局者为何还是步步迷茫呢?
只因为身在其中,动了各种感情和情绪,早已身不由己。
沈景云的话我不需要去反驳,我对赫连诚是感恩这件事情,就连赫连诚自己也是清楚的。
我想起一年前的夏夜,赫连诚拄着双拐,反复在楼下走着的画面。
那个时候,他分明是那么吃力,却一步一步好像不知疲惫。
这个场景把和我同屋一起住的南风都给看难受了,夹着一支薄荷烟无奈的对我说道:“晓霜,你要下去劝劝吗?我看着一个男人如此,也是心累。何况,英俊的男人如此,更让人难受啊。”
我没有回应南风,其实我特别怕在这种情况下去面对赫连诚,会有一种他的一腔深情我无法承受的感觉,越是明白,越是走的沉重。
后来,我还是下楼了。
那个时候,赫连诚已经彻底走累了,就坐在小区的花园里,有些疲惫的抽着烟。
我记得他当时的侧影,汗湿的T恤贴着他的身体,略微仰头看着那一晚微微有些朦胧的月光,眼神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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