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阵营都他奶奶的太变-态了，一个撒旦，一个圣主，自己不过是一个执意报仇的小人物，如何经得起他们的折腾？

    “别再怀疑了，你集上帝之心，上帝之眼，上帝之法于一身，完全可以压制你身上的魔气。比圣主的推演要好了千百倍，是千数年来遇上的最好的天使代言人。不妨跟你直说，如果撒旦代言人是个万恶不赦的大恶魔，没有净化的可能，或者净化起来太麻烦，本灵考lǜ将之泯灭。”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黑灵神父，我哪有什么上帝之心。眼，法？”唐明愣愣问。

    “那枚左心坠，其实就是米勒大人的上帝之心，你的左眼瞳便是上帝之眼，在你的口袋里的《万翼天使》经便是上帝之法，心和眼虽然都只有一半，却可以让你破开魔障，心灵清明，绝不会被魔念所吞噬。而上帝之法是你传播爱心，收纳天使的至强宝物。你只需翻开书页，做一次小弥撒，就能净化天使的心灵，从而追随你的左右。而且，这本上帝之法还清楚记载你的善行，记载你替天堂所做的贡献。”

    “神父，您就不怕撒旦魔王窥破了我的痕迹？”

    “不会，上帝之心，上帝之眼。上帝之法，属于神灵之物，没有天魔眼，撒旦的神念窥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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