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O章 公主有恨
是从未在他脑中闪过,我可不信。心思必然是动过的,只不过他有那个贼心却没那个贼胆,我不过是顺手一帮,仅此而已,他何就冤枉了。”
若说六皇子未动过这样的心思,秦疏酒必是不信,若是没有这个心思,六皇子又何必私邀张刀入了凤阳阁,又何必命了内侍省送酒过去,便是一番畅饮之后还遣了左右内侍随后途中暂离。
既是行了这些,便是心中早已起了这样的心思,秦疏酒之语也未错,她的确只是顺手推舟那般一推罢了。
仅此而已。
六皇子有意拉拢张刀,秦疏酒瞧得清明,便是私邀张刀上了公主寝内,恐也是想要利用公主牵住张刀。既是他有这样的心思,秦疏酒自当相帮,那一日送入凤阳阁的酒中早已叫苏毅下过药。如今内侍省已是苏毅的人,不过这样一件小小的差事,内侍省自当办得妥当。
那酒若是少饮,倒也不碍事,也若是贪嘴多饮上几杯,可就足够毁了一个人的一切。张刀本就是沙场上的将帅,饮酒自当豪性,秦疏酒为凤阳阁备下的酒自当多数都入他的口,便是这一次精心备下的礼,也多是张刀一个人承了。
人人都觉着公主这一次所受的羞辱,乃是张刀鲁性,贪杯之后犯下的重孽,却不知这里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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