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东风不管琵琶怨,意长笺短
发,月白色的枕巾已经变成了深蓝色,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染成的。
她唇紧紧地抿着,像是正在经历什么折磨,见朱律进来了,才微微转过头,双眼似乎没有焦距,“你来了。”
朱律眼带心疼,两三步快走上前,将自己的手在领子脖间捂了捂,这才到宋弥尔跟前,抬手触了触宋弥尔的脸颊,声音不由自主地便放低了:“主子,要喝水吗,清和到哪里去了,怎么留主子一个人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宋弥尔摇了摇头,强打起精神,示意朱律让她坐起来。
朱律小心翼翼地扶起宋弥尔,绕过她那条不能动弹的手,轻轻地将她放在了迎枕上,这才在脚凳上坐了下来。
宋弥尔也不愿朱律像对待一个瓷娃娃般对待自己,强撑起一个笑来,“是我让清和出去歇着的,自我醒来,她便一直在我耳边哭哭啼啼,又怕哭出声音吵着了我,一边哭一边跟个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瞧着我,我若发觉了,她便侧过脸装无事,我若不看她,她便哭得更加凄惨,若不是我清楚地觉得自己还活着,我还要以为自己怎么了······”宋弥尔微微一笑,又无奈又好笑的样子,“你没瞧见她那一双眼睛,通红一片,再哭下去,我估计得瞎了······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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