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那谁的死,若是我先前去得晚了,不就栽到主子您身上去了么?正是因为没有成,她又不知道宫里头谁在帮您,不敢再在宫中下手,一计不成又生出了这西山的计谋。”
宋弥尔拿着勺子的左手顿了顿,“若真是这样,那这人在宫外的帮手恐怕也势力不小,可究竟是谁……”
正思索间,只听得外头德修斯文的一声:“陛下临宫!”再听到一个略有些沙哑的男声在外头说些什么,似乎在斥责德修声音大了吵着人,接着便是匆匆的脚步声,珠帘泠泠掀开,沈湛走了进来。
宋弥尔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印象中那个气如舜华颜若冠玉的青年,此刻却双目通红,胡子不知道多久没刮,零星杂乱地与鬓角差点连在了一起,脸色青白,眼底暗沉发乌,一双明亮深邃的眼如今却全是担忧,若不是还穿着上朝时的金红交织的龙袍,可真像个落第失意的书生。
他一双眼急迫地望来,瞧见好端端半坐半躺着的宋弥尔才舒了一口气,急急地问了句:“御医说你好多了,可我总不放心,伤口可还疼?”说着,又抬手拿自己里衣的衣袖去拭宋弥尔鬓边的汗水,满眼都是心疼:“若是疼你就咬我吧,把痛都给我。”待到宋弥尔望着他笑着摇摇头,又开始端详起宋弥尔的脸色情境,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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