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慢慢抚平眉头,轻声细语:“湛哥哥,谢谢你。叫你幸苦受累了。”
沈湛作势横了她一眼:“我们两个还需得说什么谢谢?”复又脸色黯黯:“我只恨当初没能在你身边,才叫你受了苦,为何被刺被伤的不是我?!”
宋弥尔反倒一笑:“瞧瞧,叫我莫说什么晦气话,你可不跟我一样说得起劲!”
沈湛小心翼翼将宋弥尔的手放在锦被下头,掖了掖被角,低声问:“可要喝水?”说着,就拿起小几上头温着的水,试了试水温,送到宋弥尔唇边。
宋弥尔就着沈湛的手喝了一口,笑道:“哪里就有这般精贵了。湛哥哥,方才你在门外……可是德修有什么不敬?”
沈湛点了点宋弥尔额头:“这么快就护着自己的人呐!我只是怕他声音太大吵着你罢了,你如今身体未好全,最需要静养,不能吵也不能思虑过重,否则怎么好得快点。”
宋弥尔弯唇一笑,并不接沈湛的话头,反而问道:“对了湛哥哥,不知母后那边情况如何?”
“母后那边情况比你可好多了,你好好养好,母后才会好得更快。”
沈湛目不转睛凝视着宋弥尔,眼中竟含着千种万般的情思:“弥尔弥尔,幸好你无事,若是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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