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明朝又是伤流潦
说话间,已有宫人端着茶盏放在了上座。
水是一直烧着的,宫里头娘娘要喝茶,却是不能叫贵人等的。
宋弥尔与沈湛落了座,端起那茶盏一瞧:这茶不是特意为沈湛准备,便是柳疏星自己平日里爱喝的,却是六安瓜片,茶是好茶,只不过最有特点的是,这是沈湛往日爱喝的茶,今年宫里所得不多,宋弥尔还以为都在沈湛那处,却不想柳疏星这里似乎还有得不少。
宋弥尔突然只觉得胸中一阵气闷,却是将那茶盖在茶碗上一搁,轻笑了一声。
柳疏星一直观察着宋弥尔的神色,见宋弥尔冷笑,她也跟着笑了。这屋子里主子统共三个,一个跪在中央清淡宜人、一个坐在中央丰神俊朗,另外两个分坐两旁,一个稍稍离中间丰神俊朗那人更近,几乎是靠着肩,端的是清艳非常,泠泠如水之花山中月,一个偏坐下首些,却媚眼如死,大俗大艳,四个人,将这有些昏暗的屋子闪得亮堂,如今,最夺人眼球的那两名女子,却分别露出一个笑来,叫人觉得这室内如晓春绽月一般,可那笑容又都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又如同楚楚一朵花,却开在了寒冬雪地山崖边上,那花下头有刺,花又是剧毒。
沈湛听见宋弥尔搁茶轻笑,转过头来眼带询问,宋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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