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
的布兜原样放回了桌上。
“一幅都没卖出去?!怎么可能?!”
宋弥尔略略提高了音量问道。话落音才发现自己失态,先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缓声又问道:“是我的画哪里出了问题?还是这璋州之人不喜我画中意境风物?”
“主子······”朱律声音干涩,十分委屈有八分都是替的宋弥尔,她伴着宋弥尔一起长大,何曾为生计苦恼过?何曾愁过下一顿的钱财?可是如今,竟是要主子卖自己闺中字画求些钱财,心中自是酸涩难当,又想起今日出门的遭遇,不由得落下泪来,泪水划到腮边,朱律才反应过来,连忙别过头悄悄拭泪。
这却把宋弥尔看得急了,她走进两步,一把拉住朱律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外头遇着什么事?可是有人找了麻烦?”
“不是,没有。”朱律慌忙将泪拭了:“是奴婢失态了,主子,奴婢只是想到,想到……”朱律堪堪将话咽下,如今主子好不容易出得宫,难道自己还要逼着她违背心意回宫去吗?何况宫里如今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她一想到那日逃宫前的情形便心头发寒!可是如今有家不能归,只蜷缩在这一方小院之中,受从未尝过的苦,却究竟是为了什么!
宋弥尔见朱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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