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五)
质女流,先松了口气,接着又更加警惕起来:“你是谁?你要找谁?是不是走错门了。”
宋弥尔也很有耐性,一改方才在玉器行的骄纵凌厉,温言细语:“一位故人,不必多心。只不过交一样东西,你只管将它呈给当家的,自然有人明白。我就不进去了,只是交个东西。”
那妇人眼光落在宋弥尔伸出来的竹筒上,上头一个玄色透金的火漆印,这种火漆印是特制,必须要晓得工序和做法,才能捣鼓出来,也只有内部人士才知晓做法,很特别很特别的做法。上面的印记老妇人这个级别没有权限知道,她也不问,伸出手,沉默地将竹筒接过,想了片刻,才道:“当家的不日即归,我会转送,放心。”
“如此,”宋弥尔点点头,“多谢,告辞。”
她拱手示意,转身即走,片刻没有停留。
老妇人在她身后又轻又快地将门关上。
出了巷子,上了马车,朱律那股子兴奋劲终于泄了出来:“主子,有权势可真是一件好事啊!您看看咱们再玉器行,稍稍透点底,这待遇霎时可就不一样了!”
“这是自然。”身份背景,不正是所有人所追求的东西么?
朱律又压低了声音兴奋道:“主子!这皇家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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