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最难是人心
些反应——我猜是有了,可是如今我们这日子,我又怎么敢要孩子?”
“所以你就瞒着我?”王福才声音都在抖,“你瞒着我,咱们的孩子,这些日子都是什么都没吃上......”
阿影将匕首从王福才媳妇的脖子上拿开,送至了她的肚子上,“什么都没吃上?你们若还不交待,他也就什么也不用吃了。”
王福才的絮叨和他媳妇的眼泪霎时戛然而止,王福才脸色煞白,好半天才道:“我说,我说。”
事情还要从两个月前,那一场冰雹开始说起。
兖州地势说好也不算太好,虽然地处大历南部,但四面环山,不如相邻几个州,或有运河或有长江,或通大海或产美玉,它夹在这几个州之间,却是实打实地靠着物资往来输送存在,好在它气候还是不错,也是唯一值得称赞的地方了。
那天白日,就如同兖州无数个白日一样,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因着还有两三月就快要过年,大家也都欢欢喜喜地将自己要晒的年货都晒了出来,也有人去地里转了一圈,瞧了瞧那些再过一个月能成收割的稻子。
可是就是这么普通的一天,那天晚上,王福才和所有人一样,都是在巨大的落石声中醒来,王福才的房子结实,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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