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一)解道柔肠
拉住朱律,“我看着你长大,你这一身功夫来得也不容易,你吃了我们宋家的饭,就是宋家的人了。宋家对自家人从来不会亏待,你正直青春少艾,眼下又才经历过一场生死,能如这般畅快比试,不执著过去已是不易。你别太箍着自己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是檀璇的侍女,跟着檀璇是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快别哭了。”
说罢,乐思越又仔细瞧了瞧朱律脸上那一道疤痕,“我看着似乎比上一回我进宫时又要淡一些了,你也受苦了。”
朱律使劲憋住泪意:“奴婢不苦。”
乐思越淡笑,朝陆训也招招手,“你是叫陆训?别在那儿杵着了,自去用早膳吧。”
乐思越言语温和,倒叫陆训也生出几分亲近之意,点头应允,拜别之后,身形微晃,眨眼之间便到了庭院外头,恐怕是找他大哥伯尹去也。
且说宋弥尔与宋正则进了花厅,乐思越后来跟上,同朱律一前一后也进了来。
朱律自觉退下去准备茶与点心,将空间留给这一家人。
没了外人,宋正则方才那凛然一派的样子也绷不住了,扶着宋弥尔看了半天,最后竟是在宋弥尔头上敲了一记:“个小没良心的!说走就走,半点消息也不曾留,你可知道我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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