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七)桂花沁入一碌藕
。”德修满脸通红,“主子娘娘,是奴才失态了。”他又恭恭敬敬朝宋弥尔磕了一个头。
宋弥尔命朱律给德修搬来一个凳子,德修连连推脱不敢,强制性坐下以后,他到满脸愁容,小心翼翼问:
“主子,待会内务府领着人来,您看可否宽限奴才几日,这太突然,奴才什么都没有收拾好,一时半会,也不能理出宣德宫的清单来,当然,主子身边朱律、浴兰都是一等一的,只是奴才这儿也还有些东西,需得慢慢整理,还请主子宽限几日。”
允从一头雾水,“师傅,您在说什么呀?”
“傻小子,插什么话!”德修厉声道,“往后师傅走了,你可不能再如今这般天真顽皮了。”
允从便是傻这会子也明白了,“师傅,您可不要走啊!”他抱住德修大腿,“您走了我可怎么办呀!师傅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您别丢下我呀!”
“说你傻你还真傻!”德修急了,“嚷嚷什么呢你!娘娘还坐在上头呢!快别出声了!”
他使劲拧了拧允从的耳朵,叫允从吓得不敢出声,一手捂耳朵,一手捂嘴巴,动也不敢动。
宋弥尔失笑,“德修,是谁告诉你,你要走了?”
德修一愣,眼泪还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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