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二)
既然有沈湛特意为自己竖立的挡箭牌,便不利为有利,她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这其中也有不明真相的袁晚游与秦舒涯二人。
宋弥尔无法直言,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一开始袁晚游与秦舒涯给气的,以为宋弥尔就这么妥协了,后头才发现这个中玄机,自然也“兴高采烈”地加入了时不时“撩拨”尉迟嫣然的队伍之中。
宋弥尔作壁上观,乐得清静。
不过,太后那处,却是始终将消息瞒着,只说是尉迟嫣然的父亲对朝政有所进益,为着奖励和平衡,这才将尉迟嫣然从庄妃提成了贵妃。
太后虽说是醒了,但精神头却仍旧不算太好,每日都靠参汤补养着。孟寻也说,太后年事已高,并不能使那些立竿见影的法子,唯恐太厚经受不住。她精神不好,听了沈湛与宋弥尔的解释,也不曾多问,只私底下对沈湛千叮万嘱,千万不能再走柳疏星的老路,更不要重蹈去岁的覆辙。太后的意思,就是怕沈湛再亏待了宋弥尔。她在病中都仍旧关心着沈湛与宋弥尔的事情,叫两人愧疚不已。
两人之间的隔阂也随着时间与沈湛的主动而渐渐消弭,至少,沈湛不用日日夜夜再窝在美人榻上侧卧而眠,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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