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

    王驭愣愣地看着她。

    似乎挺有诚意。

    “但我一定要知道！”燕小溪认真地道，“因为我从来不会欠别人的恩情，凡是欠人的，都会还清，所以我必须知道那天是不是你！”

    王驭不由挠挠头。

    他对燕小溪的了解甚少，但似乎她的话有点可信。家里欠了霍家的人情，她都愿意用婚姻来偿还，好像从侧面能证明她“有恩必报”的性格。

    “现在我只想请你明白地告诉我，”燕小溪双手抓紧了自己膝盖上的睡裙下摆，“那天的蒙面人到底是不是你？”

    王驭张了张嘴，心中挣扎起来。

    如果告诉她实情，他就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厉害”，居然从六楼掉下去也没摔死，还能打倒那个枪手救了他们。

    可是如果不说出来，可想而知，这丫头肯定还会纠缠不休，不知道还会惹来多少麻烦。他虽然借着杨壮的口“警告”她，但事实上真要他对燕小溪做点啥，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别的不说，光是老妈那边，就得把他活活撕了！

    各种念头不断在他脑子里转悠，对面燕小奚也不催他，只是有点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半晌，王驭终于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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