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好，只得愣愣的望着雪炫道：“我……对……对不起……”
    “您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从没有怪过您……”
    “真……真的吗？”
    “因为我是您的女儿啊……”
    ————————
    一个月后。
    纽约，卡明斯基医疗中心。
    “我都说了，博士，我已经好了，我可以下地走了。”姜明哲一边冲卡明斯基博士说话，一边还晃了晃自己打着绷带的腿。
    “你想和他一样一辈子坐轮椅吗？”卡明斯基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对面病房的方向：“如果他早来找我做治疗，膝盖里面的碎骨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永远也取不出来，他是彻底残了，你也想跟他一样？”
    卡明斯基说的“他”不是别人，正是金永仁。
    “可是我快疯了，再让我躺下去，我非死了不可。”
    “那你就去死，没人管你。”卡明斯基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受了多重的伤？肋骨插进肺里，面部多处骨折，中度脑震荡，胳膊腿里面全是碎骨，你是被卡车撞了，还是从10楼掉下来了？怎么能受这么严重的伤？”
    “嘿……嘿嘿……”姜明哲企图蒙混过关。
    “你呀……你呀……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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