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我……”欧阳芹吞咽了一下口水，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什么？”秦明轩将手伸向桌上的食物，但被欧阳芹打断了。

    “够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欧阳芹捡起桌上的食物扔给李薇，指着秦明轩说道：“至于你，跟我来。”

    伸出两个手指夹着他的衣角，往洗手间拽。欧阳芹本打算监督秦明轩清洗一遍的，可来到卫生间她才知道她要求高了。

    卫生间的镜子上全是水渍，欧阳芹站在镜子前已经看不清楚自己的模样，地板上扔着一团黑色长有霉菌的物体，更别说脏兮兮的马桶和泡满了脏衣服的浴缸。

    “算了。”欧阳芹放弃了，直接上手自己来，拧开水龙头监督秦明轩洗脸洗手。也不知道洗了多久，总算洗干净了。欧阳芹又找来指甲钳让秦明轩剪指甲，她则插上热水器，趁着现在还有电，能干净一会是一会。

    清洗干净后秦明轩终于能吃东西了，可劲放开肚子吃了起来。

    “你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吧，我那栋楼没有丧尸，食物也充足。”

    一提到走，一直随和的秦明轩不干了。“我不会走的，这里是我家，是我的实验室，我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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