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一时想不起来便如此说道。

    明觉微微一笑。

    “施主可知道断臂大师？”

    “我自然知道。”

    “断臂大师一生立下的宏愿便将石宣渡成人，可是最终却不知道到底是失败了，还是成功了。”

    此时瑾玉不禁想起了，关于断臂大师的一些事情，那个执着的大师。

    明觉看着瑾玉，开口问道：“施主觉得，断臂大师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瑾玉没有想到这位竟然会如此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施主尽管说。”

    “我也不知道。”其实瑾玉也不知道，那样的石宣，到底是人还是兽。

    “这种事情确实没有办法说明白，师祖临死之前，未能成佛，或许就是因为石宣。”

    “或许断臂大师理解错了，人性之中本来就有兽性，或者说是两者并不是互不相容的。”瑾玉突然开口说道，明觉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赞赏道：“确实如此，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野兽，可是石宣已经没有心了，所以他心中的野兽就没有拘束了。”

    “石宣到底是一个这样的人？”瑾玉开口问道，她见过石宣几次，但是那个人太过复杂，以至于瑾玉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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