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那。
    而付少云，此时也是如此。防御被破掉，也正是因为灵力枯竭。按照道理来说，他体内的灵力要比姜寒强的多。但神诀将宝气补充给姜寒，让姜寒对灵力的消耗大大减少，才有了这样的结局。
    若非姜寒突然带出龙女，偷袭得手。恐怕最后也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看着离开的姜寒，又看了看手中断裂的马鞭，姜阳这才回过神。“这不可能！”
    直到走远，静儿见姜阳没有追上来，这才有些兴奋的询问姜寒：“公子，你刚才太帅了。怎么做到的？”
    姜寒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姜寒笑而不语，眼中多了几分喜悦，心中畅快，十六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静儿有些诧异，见姜寒没有回答自己，接着道：“公子，这族祭你可是一次都没有参加过，以前你提都没提过，这次怎么想起来参加了？等到了那里，恐怕……”
    姜寒当然明白静儿话中含义，这么多年他在族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十分清楚，稍微热闹一点的场合，就饱受白眼。更何况族祭这等大事。
    姜寒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臂，若有所思。
    ……
    万族虽强，但人类潜力巨大。本身弱小，却可通过万族身上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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