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芒不断闪动，似乎刚才的话奏效了，她在剧烈地挣扎。

    “醒来吧，你要做的事是问道，而不是让道控制你。问道，是问你的本心，你最终走的也是自己的道，这条道不是任何外因赋予你的，而是你自己探索铺就的，醒来吧，不要软弱，不要沉溺其中。”

    道，我的道在哪里？在手中的双刺上吗？不，不是。双刺只是手段，而不是道，我的道……是杀有取死之道的人，而不是以此释放心中的仇恨。

    先前那个个倒在她武器下的人蓦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他们团团将她围住，喝问她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这场两城之间的战争只是争夺粮食分配权而已，根本不需要死这么多人。他们家里有父母，有妻儿，可现在这些人却失去了唯的依靠。

    周围的场景渐渐有了变化，由朦胧片渐渐清晰起来，这些人的五官表情全都清晰地印在了姚芊芊的眼中。她闭起了双眼，捂住了耳朵，可那些脸依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冥冥之中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在重塑着这些人的脸，这个的眼睛变小了点，那个的鼻子变挺了点……张张熟悉的脸就那样重现在了姚芊芊眼前，而她又变成了魔修入侵那日那个刚开始修行的小五毒兽。

    她无助地望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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