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狼女的目光投向方雅，神色复杂。

    这真是当初的那个孩子吗，可当初那孩子不是被苏珊大人的表哥楼家家主给换走了吗？怎么又会姓方？难道被那个男人并抢回去了？

    “怎么了，狼女。你想要去见那光六子吗？”方雅皱眉问道。

    “教主……”狼女表情很是挣扎。

    “过去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那个孩子对你来说意义重大？”

    “如果你得到答案，证实我真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孩子，你有什么打算？”

    “如果我是，这会改变我们的现状吗？如果我不是，而真正的那个孩子出现了，你就会背弃我甚至背叛我吗？”

    方雅的一句一句，冰冷而刺骨。

    狼女咬了咬唇，跪了下来，颤声说道：“教主，属下不去了。”

    方雅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过去对你非常重要，那个孩子或者说与那孩子有关的事情在你心里也占据了非常大的比重，它们是你心中的桎梏，你根本不可能放得下。”

    狼女垂下了脑袋：“是的，教主。”

    “我问你，现在你效忠的人是谁？”

    “是教主。”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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