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7 一命一杯酒
在一栋写字楼的二楼。
医生胡子刮的很干净,有点像被阉割过的优伶。
“噢上帝啊,你的脑袋是金属做的吗?”
医生惊讶无比地看着张贲的额头上,有一颗子弹卡在那里。
马克咂吧着嘴:“嘿,你最好快点儿,这儿还有一个伤员!”
张贲端坐在那里,医生让他躺下,在无影灯下,只看见医生戴上口罩,边上来了一个护士,是个第比利斯的小妞,应该是哪个护理院校刚刚毕业,能够看出来她很青涩,脸上有很多小雀斑。
戴上口罩,似乎要给张贲打麻药。
“不,不用麻药。”
张贲用俄语说道。
“不要麻药?!你疯了!”
马克大声叫唤了一声,然后又捂着肋骨:“该死,我的肋骨……”
医生询问一般地看着张贲,张贲点点头,医生无话可说,于是就按照张贲所说的那样,没有麻药。
这简直就是人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之一。
马克看了就觉得自己都疼。
这两个家伙浑身都是血渍,乌七八黑,没有一处完好的。
马克赤裸着上身,宛如兰博,肌肉发达,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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