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

    她刚想说出口，一说出来，却是结结巴巴，小脸涨的通红。

    “可以、哟。”

    艰难的将这句话说出来，宁萌只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

    然后，她所期待的事情，却是一件也没有发生。

    镜花只是摸了摸宁萌的头。

    镜花自己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如果是从前的话，她早就已经被诱惑了，此时此刻，肯定是出现各种丑态。

    但现在的镜花，却是看起来十分优雅，有着姐姐一般的态度。

    她温和的说道：“你还太小了，不用太着急的。”

    “哦。”宁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镜花感觉自己并不是放松，并不是将这个当成借口搪塞宁萌。她只是真的这么想，就这么说了。

    她的心中，甚至陡然感觉到了一种轻松感。

    那是一种彻底放开手脚之后的愉悦和解脱。

    宁萌抬头看向镜花，却感觉镜花的眼神与以往都要不同。

    镜花知道自己已经要坏掉了，她现在看着宁萌的眼神，就是在看着自己所有物的眼神。在她的眼中，宁萌已经是她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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