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对，不过我从小在西域长大，现在是第一次回中原。”

    卫清晴眼珠一转，冷冰冰地说道：“你在西域长大，叫做耶律晋。那你是西域亲王耶律天歌的什么人？”

    耶律晋毫不隐瞒地说：“他是我义父，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

    卫清晴对我耳语了几句说：“耶律天歌是邪王的大伯，既然是他的义子，我们最好别杀他，把他交给邪王处置。”

    我原本就没有打算杀了他，所以卫清晴的顾虑，也就不算是让我为难的事情。

    “耶律晋，我只问你一件事情，八面佛在哪里？”

    我的话一出口，他就愣住了。

    耶律晋表情挣扎地想了很久。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次是我不对。任由你处置，我绝无怨言。”

    唉，我也料到了他不会告诉我八面佛的下落。

    我回头对卫清晴说：“算了，我也不想太为难他。将他带给邪王吧。不过邪王还没有回西域吗？”

    卫清晴点了一下头说：“原本已经打算走了。但是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就留下了。”

    说完她揪着耶律晋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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