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北京第四日
该放她走让她幸福,没有想清楚之前不可以给女孩子添麻烦!”
“她需要我——”唐卓的话似乎每次都没办法说完……
“她需要你?这是我听过最烂的借口,没有之一!她需要我?你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责任推到女孩子身上了吗?唐玄宗的堕落是杨玉环痴缠的错吗?这只是让这一代君王更容易被宽恕的借口,还用什么长恨歌颂什么天长地久?我呸!林觉民的壮烈来自于对妻子的薄幸,满纸情话就是一派胡说八道。你看看一场场战争中造就的那些个寡妇村,在歌颂她们贞洁牌坊的同时,有谁会怜惜她们孤寂的一生?牌坊冰冷的光华敌得过千万颗由年轻熬到老去的忠贞之心,却没有一座鳏夫村为千古痴心相抵——因为守节不是男人的须有的美德,顶多在妻子死后作一首悼念诗——‘唯将终日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什么意思?就是——我将在往后的每一天和颜悦色的过日子,为报答你这一生为我愁苦的心。就这样了,男人的良心仅止于此!狗屎!!”
虽然在这么音乐喧哗的酒吧里,这台卡座里的人在这一刻却全都沉默着,一双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叉腰站在高处口若悬河扮作泼妇状的女孩,其中一个坐在角落的女孩还忍不住“啪啪”鼓掌鼓励了一下刚刚结束的那番长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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