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仁：“我怎么知道货仓在哪啊？我才跟了他三年。”

    黄志成啪啪陈永仁肩膀安慰他，说：“这个案子一破就退休，啊。”

    陈永仁：“你少来，这句话我听了九千多次了。”

    沉默——

    黄志成将一袋东西交给陈永仁。

    陈永仁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窃听器，说：“靠，又是这些破玩意，警察部那么有钱，能不能换点先进的？”

    黄志成：“植入体内的要不要？”

    陈永仁嘿嘿笑：“植在哪？”

    黄志成也笑了。

    陈永仁又翻出一块手表，说：“咦？针孔摄影机？”翻来覆去看看，问：“针孔在哪？”

    黄志成：“二十五号是你生日嘛，臭小子！”

    陈永仁定定地看了看黄志成，沉吟了一会，说：“靠，我从来不戴表。”

    大街上，日，外

    大街上，殡仪馆的车在路上缓慢行驶，前后都有警车护卫。车前，警校校长的遗像庄严肃穆。

    陈永仁躲在街边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在送殡车经过的时候，悄悄地行了个礼，脸上，无尽哀伤的表情。

    短短十几分钟里，所有观众的心已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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