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钱开个茶楼呗？这几天我一直在你家茶楼里头混，茶楼里面的那些事儿我都学得差不多了。你要是肯赏识我，让我当上掌柜，我不敢说能做得比佟掌柜还好，但肯定比程昱那小子强。你都能让那小子当掌柜了，为什么不让我当呢？咱俩谁跟谁呀，那可是亲戚，论起来，我还是你表哥呢！我说表妹呀……”
    宋知言见赵三娘腮颊微晕，心弦不禁咯噔一声响。
    最近也不知怎的，只要有谁提起程昱，赵三娘的智商就会以肉眼可见地速度下降。如今又有宋知言在眼前自说自话、胡搅蛮缠，搞得赵三娘的脑袋里简直成了一团浆糊。
    “论相貌，咱老宋家都是一副好相貌，我更是里面拔了头筹的，多少小媳妇老大娘都夸我生得俊俏；可程昱呢，长得尖嘴猴腮的不说，还青白着一张脸，丑都丑死了。
    “论家世，咱老宋家耕读传家，家中男儿自不必说，就是女孩子也是要读明理的。尤其是我大伯，他读有成，正经的二甲进士出身，绝对称得上光耀门楣；他程家？嗯，祖上好像也有几个了不起的，可到了程昱这里，除了自夸就什么都不剩了。”
    可怜赵三娘有一肚子话要为程昱说，却没法儿说出口。毕竟这样的话，就是当着她亲娘都没法儿说的，更何况对方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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