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比文科举容易太多。

    英国公也是一片好意，这时候太过客气倒是不合适，明泽二人大大方方将自家惯常用的笔墨纸砚说了说。其实对他们来说，只要不是太差的，应该没有什么用惯不用惯之说，南下的时候，苏先生一路上拜访老友，他们俩，尤其明泽，也是经常被那些老头考校书法或者做文章的，就没有因为所谓用不惯笔墨纸砚出过岔子。

    水萍得到答案利索地告退离开，似乎真的只是为了这一份细致的考量而来。

    国公爷摇了摇头笑道：“这丫鬟乖巧周到，哪里想到人家只是好颜面找的藉口。”

    知若却是暗自摇了摇头，没办法，老男人一般都容易被这种玲珑乖巧款迷惑，没看连那么精明的罗大有都没躲过？何况这位能被庶长子一家耍得差点把唯一的嫡孙养废了的单蠢老头。这老头也就是命太好，会投胎，还有一个皇后嫡女和一个腹黑嫡孙。

    水萍的事先放放应该没什么关系，眼前更让知若着急的是，那卜花手上的瘟疫毒药丸明日会不会用，会怎么用？

    “铭世子，”趁着老夫人被灵儿和萱儿的灯谜给吸引了过去，知若对潘家铭小声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你看……？”

    潘家铭深深看了知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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