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呢？
    这个结果，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跟一群用期盼眼神看着他的兄长们说。
    空……
    这个结果，实在是太恐怖了！
    十八当年在学习这门神通的时候，曾在那本不知传自何方的古典上看到过，关于“空”的解释。
    空，等于虚无。
    若推演结果为空，就不要继续推演。
    这种结果，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占卜的对象，彻底湮灭，完全消失在这个世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所以，结果会呈现出“空”来。
    但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一个人就算死亡，就算魂飞魄散，也不至于一丁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另一种结果，是占卜的对象，境界超出占卜者太高。
    就如三岁稚子，无法推开千斤大石……
    这种境界的差距，若是强行占卜，只会被千斤大石压死！
    所以，十八现在内心深处，充满了矛盾，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跟这群兄长们说。
    “应该？”
    “可能？”
    “大概？”
    其他十六位帝王看着十八，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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