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柯子戚点了点头，示意她猜得没错。

    疑问被解开，罗天雅的脸上不但没有半分高兴之色，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那份文件的最后几页记录着杨子与飞跃公司的合作计划。

    没错，飞跃，那个跟柯氏集团跟洛辰集团都有合作的飞跃，那个负责云城区俱乐部兴建项目的飞跃。

    飞跃本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在杨子所挑选的这些合作对象中都算不上出众，如果不是有负责云城区的项目计划，罗天雅根本不会注意到它的存在。

    可正因为注意了，罗天雅才越发觉得蹊跷。

    杨子为了躲开欧阳莲的注意，并未选任何的大集团合作，而且项目更是分散于各地各行，因此，杨子会选上飞跃也不是那么的难以理解。

    可是，洛辰熙跟柯子戚也会选上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合作对象，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这个飞跃，究竟什么来头？”莫非，真的是洛辰熙在暗中搞鬼？

    看柯子戚的表情，似乎这次的事情也影响到了他，这就排除了飞跃是他在暗中操纵的可能。这么一来，就只剩下洛辰熙了。

    杨子跟柯子戚对视一眼，各自苦笑。

    他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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