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王看着那颗星球上的人。看着十三郎推衍计算，看着他时不时捉出一个人出来，看着他在手中化为灰烬，变成虚无。
    渐渐地，阿古王看出一些东西。
    当意识到自己看出什么的时候，阿古王的脸色变了。
    “嗬！”
    星球上的那些人，分明都是活死人。
    “现了是吗？”
    察觉到阿古王的情绪变化，十三郎微微苦笑。
    “沉沦之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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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面上看，星球上的人都很正常，他们生老病死。他们娶妻生子，他们创造并且维护秩序，有家国，有种族，有仇恨，有战争；他们一代接一代繁衍不息，他们悲欢喜乐体会长远，完完全全的人间世界。
    但他们的数量不变。
    这里死个人，那里定会多一个婴儿，这儿缺稍几条狗，那边便会产下一窝，这边一把大火烧山，那边荒漠定有甘霖，催生无数新枝嫩草。
    星球很大，生与死生的距离遥远，因而人们不会察觉到异样，会这样简单、单纯而且愚昧地活着，或许会一直活下去。
    唯一真正死亡的、无法再生的，是那些被十三郎“杀掉”的人。
    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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