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着可惜，也有着一种好奇。

    “不一定，看我的心情吧！可以就留，不可以就不留！”曹书白并没有很长远的打算，说道，这是她的实话，也是她想的。

    “你还是这么任性！”张起馨笑着摇摇头，看着曹书白说道。在张起馨看来，曹书白放着家里那么好的资源和自身那么好的条件不用，偏偏跑到这所普通的院校教书，真是可惜！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是吗？也许吧！”曹书白笑了一下，不可置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曹书白就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挺好的。

    “承业上次应该有到这里找过你吧？”张起馨又问道。张起馨丝毫没有提李伯川，因为她知道曹书白一定已经知道了，没有说的必要，彼此心知肚明就好，说一说别的反倒好些。

    “找过。”曹书白还是很少说话，始终和张起馨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显得过分亲昵。

    张起馨很显然感受到了曹书白的距离感，不以为然，因为曹书白一直都是这样，今天来找曹书白也只是随便的事，联络联络感情而已。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都起身各自的家。

    天气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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