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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黄粱(月票990+)

她经常来寻我说话。
    她说她****夜夜牵挂二伯,一个人怀孕生子她心慌不安,她无人能说,只能来跟我讲。
    我越听越怕,越怕就越闹,我说什么都不肯让你走,可你又必须走。
    母亲为此训过我,这府里人人受得,为何就我受不得……”
    杜云萝的这一段话,与穆连潇的记忆又有那么一点相似。
    他记得他们刚成亲的时候,蒋玉暖经常来寻杜云萝说话,杜云萝在与他商量去岭东的时候提起来过,蒋玉暖说的就是这些。
    “五年间,聚少离多,我始终没有怀孕,我和祖母、母亲的关系极差,只有你一次次护着我,就算我再不懂事,你都让着我。”杜云萝顿了顿,“永安二十五年的春天,乡君说了一句,也许你这一次走,就回不来了。
    我当时又是惊恐又是不安,我哭着不让你走,你不得不寻了我大姐,因着我的任性,数年不肯与我往来的大姐。
    我没有听她的,一直闹到了你离开。
    那一年的秋天,你战死在北疆。”
    死亡一词冰冷刺骨。
    在杜云萝的描述里,穆连潇仿佛亲眼见证了自己的死亡。
    灵柩回京,漫天白纸铜钱,杜云萝捧着牌位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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